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八十七
三藏法师玄奘奉 诏译
初分学般若品第二十六之三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布施波罗蜜多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内空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外空、内外空、空空、大空、胜义空、有为空、无为空、毕竟空、无际空、散空、无变异空、本性空、自相空、共相空、一切法空、不可得空、无性空、自性空、无性自性空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真如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法界、法性、不虚妄性、不变异性、平等性、离生性、法定、法住、实际、虚空界、不思议界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苦圣谛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集、灭、道圣谛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四静虑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八解脱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四念住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空解脱门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五眼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六神通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佛十力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无忘失法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恒住舍性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一切智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道相智、一切相智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一切陀罗尼门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一切三摩地门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预流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预流向预流果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一来向一来果、不还向不还果、阿罗汉向阿罗汉果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独觉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独觉向独觉果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菩萨摩诃萨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三藐三佛陀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菩萨摩诃萨法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无上正等菩提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于声闻乘学，无二分故；能于独觉乘、无上乘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。何以故？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色增减故学，不为受、想、行、识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色蕴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眼处增减故学，不为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眼处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色处增减故学，不为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色处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眼界增减故学，不为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眼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耳界增减故学，不为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耳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鼻界增减故学，不为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鼻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舌界增减故学，不为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舌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身界增减故学，不为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身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意界增减故学，不为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意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地界增减故学，不为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地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苦圣谛增减故学，不为集、灭、道圣谛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苦圣谛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无明增减故学，不为行、识、名色、六处、触、受、爱、取、有、生、老死愁叹苦忧恼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无明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内空增减故学，不为外空、内外空、空空、大空、胜义空、有为空、无为空、毕竟空、无际空、散空、无变异空、本性空、自相空、共相空、一切法空、不可得空、无性空、自性空、无性自性空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内空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真如增减故学，不为法界、法性、不虚妄性、不变异性、平等性、离生性、法定、法住、实际、虚空界、不思议界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真如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布施波罗蜜多增减故学，不为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布施波罗蜜多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四静虑增减故学，不为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四静虑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八解脱增减故学，不为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八解脱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四念住增减故学，不为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四念住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空解脱门增减故学，不为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空解脱门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五眼增减故学，不为六神通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五眼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佛十力增减故学，不为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佛十力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无忘失法增减故学，不为恒住舍性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无忘失法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一切智增减故学，不为道相智、一切相智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一切智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一切陀罗尼门增减故学，不为一切三摩地门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一切陀罗尼门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预流增减故学，不为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预流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预流向预流果增减故学，不为一来向一来果、不还向不还果、阿罗汉向阿罗汉果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预流向预流果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独觉增减故学，不为独觉向独觉果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独觉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菩萨摩诃萨增减故学，不为三藐三佛陀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菩萨摩诃萨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菩萨摩诃萨法增减故学，不为无上正等菩提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菩萨摩诃萨法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能学无量、无数、无边不可思议清净佛法，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声闻乘增减故学，不为独觉乘、无上乘增减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声闻乘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色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受、想、行、识、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色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受、想、行、识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色蕴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眼处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眼处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眼处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色处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色处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色处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眼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眼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色界乃至眼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眼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耳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耳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声界乃至耳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耳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鼻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鼻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香界乃至鼻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鼻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舌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舌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味界乃至舌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舌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身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身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触界乃至身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身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意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意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法界乃至意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意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地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地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地界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苦圣谛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集、灭、道圣谛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苦圣谛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集、灭、道圣谛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苦圣谛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无明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行、识、名色、六处、触、受、爱、取、有、生、老死愁叹苦忧恼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无明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无明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内空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外空、内外空、空空、大空、胜义空、有为空、无为空、毕竟空、无际空、散空、无变异空、本性空、自相空、共相空、一切法空、不可得空、无性空、自性空、无性自性空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内空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外空乃至无性自性空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内空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真如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法界、法性、不虚妄性、不变异性、平等性、离生性、法定、法住、实际、虚空界、不思议界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真如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法界乃至不思议界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真如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布施波罗蜜多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布施波罗蜜多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布施波罗蜜多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四静虑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四静虑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四无量、四无色定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四静虑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八解脱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八解脱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八解脱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四念住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四念住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四念住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空解脱门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空解脱门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无相、无愿解脱门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空解脱门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五眼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六神通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五眼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六神通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五眼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佛十力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佛十力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四无所畏乃至十八佛不共法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佛十力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无忘失法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恒住舍性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无忘失法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恒住舍性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无忘失法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一切智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道相智、一切相智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一切智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道相智、一切相智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一切智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一切陀罗尼门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一切三摩地门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一切陀罗尼门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一切三摩地门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一切陀罗尼门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预流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预流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预流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预流向预流果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一来向一来果、不还向不还果、阿罗汉向阿罗汉果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预流向预流果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一来向一来果、不还向不还果、阿罗汉向阿罗汉果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预流向预流果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独觉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独觉向独觉果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独觉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独觉向独觉果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独觉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菩萨摩诃萨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三藐三佛陀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菩萨摩诃萨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三藐三佛陀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菩萨摩诃萨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菩萨摩诃萨法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无上正等菩提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菩萨摩诃萨法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无上正等菩提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菩萨摩诃萨法等无二分故。
「憍尸迦！若菩萨摩诃萨不为声闻乘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；不为独觉乘、无上乘增减故学，无二分故。是菩萨摩诃萨不为声闻乘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独觉乘、无上乘摄受坏灭故学。何以故？以声闻乘等无二分故。」
时，舍利子问善现言：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色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受、想、行、识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眼处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色处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眼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耳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鼻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舌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身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意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地界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苦圣谛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集、灭、道圣谛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无明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行、识、名色、六处、触、受、爱、取、有、生、老死愁叹苦忧恼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内空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外空、内外空、空空、大空、胜义空、有为空、无为空、毕竟空、无际空、散空、无变异空、本性空、自相空、共相空、一切法空、不可得空、无性空、自性空、无性自性空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真如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法界、法性、不虚妄性、不变异性、平等性、离生性、法定、法住、实际、虚空界、不思议界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布施波罗蜜多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四静虑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四无量、四无色定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八解脱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八胜处、九次第定、十遍处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四念住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空解脱门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无相、无愿解脱门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五眼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六神通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佛十力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无忘失法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恒住舍性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一切智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道相智、一切相智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一切陀罗尼门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一切三摩地门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预流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一来、不还、阿罗汉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预流向预流果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一来向一来果、不还向不还果、阿罗汉向阿罗汉果，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独觉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独觉向独觉果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菩萨摩诃萨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三藐三佛陀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菩萨摩诃萨法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无上正等菩提摄受坏灭故学耶？
「善现！菩萨摩诃萨如是学时，不为声闻乘摄受坏灭故学，不为独觉乘、无上乘摄受坏灭故学耶？」
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八十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