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六十
三藏法师玄奘奉 诏译
初分赞大乘品第十六之五
「善现！过去布施波罗蜜多过去布施波罗蜜多空，未来布施波罗蜜多未来布施波罗蜜多空，现在布施波罗蜜多现在布施波罗蜜多空；过去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过去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空，未来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未来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空，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空。所以者何？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布施波罗蜜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布施波罗蜜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布施波罗蜜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布施波罗蜜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布施波罗蜜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布施波罗蜜多可得！善现！过去未来现在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布施波罗蜜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布施波罗蜜多可得！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可得！
「善现！过去四静虑过去四静虑空，未来四静虑未来四静虑空，现在四静虑现在四静虑空；过去四无量、四无色定过去四无量、四无色定空，未来四无量、四无色定未来四无量、四无色定空，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空。所以者何？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四静虑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四静虑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四静虑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四静虑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四静虑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四静虑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四静虑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四静虑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四静虑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四静虑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、四静虑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静虑可得！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可得！
「善现！过去四念住过去四念住空，未来四念住未来四念住空，现在四念住现在四念住空；过去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过去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空，未来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未来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空，现在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现在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空。所以者何？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四念住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四念住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四念住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四念住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四念住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四念住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四念住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四念住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四念住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四念住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四念住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念住可得！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可得！
「善现！过去空解脱门过去空解脱门空，未来空解脱门未来空解脱门空，现在空解脱门现在空解脱门空；过去无相、无愿解脱门过去无相、无愿解脱门空，未来无相、无愿解脱门未来无相、无愿解脱门空，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空。所以者何？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空解脱门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空解脱门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空解脱门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空解脱门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空解脱门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空解脱门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空解脱门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空解脱门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空解脱门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空解脱门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空解脱门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空解脱门可得！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可得！
「善现！过去五眼过去五眼空，未来五眼未来五眼空，现在五眼现在五眼空；过去六神通过去六神通空，未来六神通未来六神通空，现在六神通现在六神通空。所以者何？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五眼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五眼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五眼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五眼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五眼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五眼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五眼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五眼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五眼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五眼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五眼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五眼可得！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六神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六神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六神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六神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六神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六神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六神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六神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六神通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六神通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六神通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六神通可得！
「善现！过去佛十力过去佛十力空，未来佛十力未来佛十力空，现在佛十力现在佛十力空；过去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、一切智、道相智、一切相智过去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空，未来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、一切智、道相智、一切相智未来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空，现在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、一切智、道相智、一切相智现在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空。所以者何？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佛十力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佛十力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佛十力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佛十力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佛十力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佛十力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佛十力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佛十力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佛十力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佛十力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佛十力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佛十力可得！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、一切智、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、一切智、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、一切智、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、一切智、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可得！
「善现！过去异生过去异生空，未来异生未来异生空，现在异生现在异生空；过去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过去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空，未来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未来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空，现在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现在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空。所以者何？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异生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异生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异生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异生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异生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异生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异生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异生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异生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异生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异生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异生可得！以我、有情乃至知者、见者不可得故。
「善现！空中过去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可得！善现！空中未来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不可得。何以故？未来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未来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可得！善现！空中现在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不可得。何以故？现在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现在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可得！善现！空中过去未来现在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不可得。何以故？过去未来现在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即是空，空性亦空，空中空尚不可得，何况空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声闻、独觉、菩萨、如来可得！以我、有情乃至知者、见者不可得故。
「复次，善现！前际色不可得，后际色不可得，中际色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色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色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色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受、想、行、识不可得，后际受、想、行、识不可得，中际受、想、行、识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受、想、行、识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受、想、行、识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受、想、行、识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眼处不可得，后际眼处不可得，中际眼处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眼处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眼处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眼处可得！善现！前际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不可得，后际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不可得，中际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处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色处不可得，后际色处不可得，中际色处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色处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色处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色处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不可得，后际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不可得，中际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处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眼界不可得，后际眼界不可得，中际眼界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眼界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眼界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眼界可得！善现！前际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后际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中际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色界、眼识界及眼触、眼触为缘所生诸受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耳界不可得，后际耳界不可得，中际耳界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耳界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耳界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耳界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后际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中际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声界、耳识界及耳触、耳触为缘所生诸受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鼻界不可得，后际鼻界不可得，中际鼻界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鼻界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鼻界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鼻界可得！善现！前际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后际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中际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香界、鼻识界及鼻触、鼻触为缘所生诸受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舌界不可得，后际舌界不可得，中际舌界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舌界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舌界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舌界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后际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中际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味界、舌识界及舌触、舌触为缘所生诸受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身界不可得，后际身界不可得，中际身界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身界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身界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身界可得！善现！前际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后际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中际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触界、身识界及身触、身触为缘所生诸受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意界不可得，后际意界不可得，中际意界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意界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意界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意界可得！善现！前际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后际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中际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法界、意识界及意触、意触为缘所生诸受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地界不可得，后际地界不可得，中际地界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地界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地界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地界可得！善现！前际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不可得，后际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不可得，中际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识界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无明不可得，后际无明不可得，中际无明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无明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无明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无明可得！善现！前际行、识、名色、六处、触、受、爱、取、有、生、老死愁叹苦忧恼不可得，后际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不可得，中际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行乃至老死愁叹苦忧恼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，后际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，中际布施波罗蜜多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布施波罗蜜多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布施波罗蜜多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布施波罗蜜多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，后际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，中际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净戒、安忍、精进、静虑、般若波罗蜜多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四静虑不可得，后际四静虑不可得，中际四静虑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四静虑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四静虑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静虑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，后际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，中际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四无量、四无色定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无量、四无色定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四念住不可得，后际四念住不可得，中际四念住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四念住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四念住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念住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四正断、四神足、五根、五力、七等觉支、八圣道支不可得，后际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不可得，中际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正断乃至八圣道支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空解脱门不可得，后际空解脱门不可得，中际空解脱门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空解脱门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空解脱门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空解脱门可得。善现！前际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，后际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，中际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无相、无愿解脱门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无相、无愿解脱门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五眼不可得，后际五眼不可得，中际五眼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五眼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五眼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五眼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六神通不可得，后际六神通不可得，中际六神通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六神通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六神通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六神通可得！
「善现！前际佛十力不可得，后际佛十力不可得，中际佛十力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佛十力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佛十力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佛十力可得！善现！前际四无所畏、四无碍解、大慈、大悲、大喜、大舍、十八佛不共法、一切智、道相智、一切相智不可得，后际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不可得，中际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不可得，三世平等中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亦不可得。所以者何？善现！平等中过去未来现在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皆不可得。何以故？平等中平等性尚不可得，何况平等中有过去未来现在四无所畏乃至一切相智可得！
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六十